此时,太阳升起,透过泥墙的洞和屋顶上的漏雨处,阳光被撕成一条一条地,在昏暗的厂房里,光柱显得明亮而耀眼,照在罐子上,罐子立刻变得与重不同,红色的罐子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的釉彩。而这只幸运的罐子便立刻成为了视觉的中心,而其他没被临幸的罐子在躲在暗处对其顶礼膜拜。最可恨的是徒弟华得,象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我站那个位置,他也要挤过来在同样的位置咔噻两张,虽然学习精神可嘉,但创新精神不足。到时两个人拍出来的照片一模一样,让人感觉嗦然无味。好象许多爱美的女人也是一样,见不得其他人穿一样的衣服。继续说罐子的事,这些罐子在光的描绘下,轮廓分明,明暗得当,立体感很强,象一个美妙的人体。我终于知道为啥子美术班的学生在画裸女之前要先对着罐子瓶子画半天了,看来感觉是相通的。
旁边是一个具有现代创作意识的制陶厂。一进院子,哇,满眼全是罐子缸子,徒弟华得说这些是次品,摆在这里的。可能他是对的,毕竟创作成功的是少数,大部分还是次品,就象这个社会一样,优秀的毕竟是少数。不过,看着这些次品罐子,我还是觉得至少要比我这个徒弟长得顺眼些。走进一个叫乌托邦的创作室,里面是夫妻俩,不过看着那个男的从创作室里走出来,从形象气质上看,怎么也看不出有创作的细胞,比起刚才那边那位“艺术家”,差距大了。我选了一个陶罐,40元,拿回家做灯罩挺合适。刚走出门,只见一只哈巴狗在给四只小狗喂奶,不过很好奇,那四只小狗都是那种可爱的小土狗,真不知是不是她生的。徒弟看到狗,连相机都不敢拿,腿都有点发抖。我还不知道这小子居然如此怕狗,多半是亏心事做多了,平时装得跟个人事的。这时母狗看到我们,居然一溜烟跑了,只剩下四只可爱的小狗。这时见我在拍照徒弟华得才走过来拍,我说,母狗可能去搬救兵去了,这小子又被我吓着了,叫我赶紧走。看那傻B的样子,我心里感觉好笑。看到时间不早,于是收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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